毕竟这是他最后一个机会了。
若是今晚还拿不下战澈的话,那明日一早,他就必须出发去东胡……
去东胡的路,对他来说就是一条必死之路,他不想死。
烛火之下,战凌的面色从未有过的兴奋,他并未看出来黑岩是易容后的战澈。
一开始战澈还有些忐忑,直到战凌将易容后的战澈请入席间坐定后,他才松了一口气……
“皇叔,侄儿今晚有许多话要请教您!”
“还请皇叔能多帮帮侄儿!”
战凌举着酒杯,“侄儿许久没陪着您喝一杯了,今晚……让侄儿再陪着您喝几杯吧!”
他丝毫没看出来面前是易容后的战澈。
黑岩手掌心里全是冷汗,他强压着紧张,淡淡道,“倒也不必急着喝酒,你不是想要听一听东胡的情况吗?那我便跟你说一说东胡的事情……”
“诶!”战凌笑了笑,“不忙,我先陪着您喝两杯!”
“您也知道……父王突然驾崩,我们兄弟几人心中都很难过……”
战凌打起了苦情牌,眼圈红红的,“再加上,我去战场以后,家里无人照顾,一想起来这些我就难受!”
“不瞒皇叔说,我对月月……真的很担心!”
“我知道皇叔不喜欢月月,也知道婶婶讨厌月月,可是月月如今眼睛已经瞎了,她形同废人一般,我真怕我去打仗这段时间,她无人照料会出事情!”
“今晚……我也是想厚着脸皮求一求皇叔,能不能看在月月也是沈家人的份儿上,等我去东胡以后,您能多派人来看一看她?”
“生活上若是有难处,您能否帮一帮她?”
黑岩立刻抬眸看向一旁的战澈……
战澈对着他使了个眼色。
黑岩便冷着脸,沉声道,“既然你知道我跟王妃都不喜欢她,又何必求我来帮她呢?”
话音刚落,沈惜月突然冲了进来。
她在刘嬷嬷的搀扶下,一张脸显得格外可怜。
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,痛哭流涕道,“惜月错了,还请皇叔原谅,惜月知道,过去做的那些事情确实不对……让皇叔跟轻儿妹妹受到了伤害,可惜月也得到了惩罚!”
“您看看月月的眼睛……”
“呜呜呜,从我没了眼睛开始,便过的不人不鬼……”
“我知道没资格请求皇叔您的原谅,可月月也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!”
“还请皇叔给月月一个机会,好吗?”
她表情凄凉,十分可怜。
战凌也随之看向一旁的冬春他们道,“还请你们回避一下行吗?”
易容成黑岩的战澈,立刻冲着假的自己拱手道,“王爷,属下需要退下吗?”
假的战澈抬了抬手,“退下吧……”
“好!属下在门外等您!”
待到人都退下以后,战凌才搀扶着沈惜月,一步步膝行朝着假的战澈走过来。
而沈惜月的袖口里,便藏着为战澈准备好的控心蛊。
今晚,她必须成功……
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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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战澈的到来,战凌非常地高兴。
毕竟这是他最后一个机会了。
若是今晚还拿不下战澈的话,那明日一早,他就必须出发去东胡……
去东胡的路,对他来说就是一条必死之路,他不想死。
烛火之下,战凌的面色从未有过的兴奋,他并未看出来黑岩是易容后的战澈。
一开始战澈还有些忐忑,直到战凌将易容后的战澈请入席间坐定后,他才松了一口气……
“皇叔,侄儿今晚有许多话要请教您!”
“还请皇叔能多帮帮侄儿!”
战凌举着酒杯,“侄儿许久没陪着您喝一杯了,今晚……让侄儿再陪着您喝几杯吧!”
他丝毫没看出来面前是易容后的战澈。
黑岩手掌心里全是冷汗,他强压着紧张,淡淡道,“倒也不必急着喝酒,你不是想要听一听东胡的情况吗?那我便跟你说一说东胡的事情……”
“诶!”战凌笑了笑,“不忙,我先陪着您喝两杯!”
“您也知道……父王突然驾崩,我们兄弟几人心中都很难过……”
战凌打起了苦情牌,眼圈红红的,“再加上,我去战场以后,家里无人照顾,一想起来这些我就难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