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全都面色惨白。
“老天爷,杀光全家!”
“怎么办,我最近也一直在用这款口脂!”
“致幻,又是致幻!沈答应的死,还不会和她有关吧?”
……
奉月故意不说她只在林婉买的口脂中下毒,就是要所有人都对她虎视眈眈,让她害怕,知道这些高高在上的贵人会报复她,甚至是她的孩子!
因为好些诰命买来,是送给女儿,或者孙女的!
护国将军夫人如何能承受得了如此之重的怨恨。
狡辩的话几乎脱口而出。
又死死咬住。
身上的华丽裙幅已经彻底湿透,紧紧黏在身上。
差一点,那句“只在卖给林婉的口脂里下了药”就出口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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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此之前,她从未与上官遥联系,也未跟那些已经暴露的棋子联系过,本本分分的在宫中当差,根本不存在暴露的可能啊!
皇后怎么会知道?
这贱人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的!
暴露了,她急了:“奴婢没有撒谎,您就算不信奴婢的话,护国将军夫人亲眼看到奉月和奴婢站在井边说话的呀!您怎么知道宗室男子就没有被人收买了,故意撒谎呀!”
“护国将军夫人常年不在京中,与皇后无冤无仇,与奴婢更是从未见过,她没有必要冒着被降罪的风险,撒谎污蔑皇后娘娘的呀!”
奉月冷笑,扬起的声音如同裂冰相撞,冰冷而锐利:“谁说她护国将军夫人没有恶毒心肠,没有算计动机!她的算计,早已经动到了皇后娘娘的头上。”
护国将军夫人脸色骤变,下意识尖声反驳:“我没有,你休想编造谣重伤于我!”
奉月挑眉:“奴婢的话还没说完,你急什么?”
护国将军夫人强辩道:“我行得正坐得端,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,自然晓得你说的一切都是污蔑!”
话虽这么说,但精致妆容都已经遮掩不住神色里的惨淡和惊惧。
奉月冷笑,转而看向帝王:“陛下,可否容奴婢先说完?”
萧承宴对林浓身边的丫头们,总是格外宽容温和:“你仔仔细细的说,朕倒要看看,谁敢胡搅蛮缠。”
护国将军夫人诰命服上坠下的珍珠穗子仿佛落进了狂风之中,疯狂颤抖。
奉月指着护国将军夫人道:“她名下有一间铺子,想必在坐女眷大多都听说过,叫做万艳阁!专门做胭脂水粉生意的。”
“万艳阁前阵子刚出了一种添加了昂贵绿绒蒿的口脂,限量贩卖,且只卖给时下罪得意府邸的女眷。”
在场女眷听出了不对劲。
“确实有这么一款口脂,倒是没人在意过铺子的背后主子是谁。”
“这口脂可所有什么问题?”
……
奉月继续道:“这毒妇在口脂之中下了毒,此毒会致幻,医术古籍上有记载,曾有人在中毒后,又遭刺激,发疯杀光了全家!”
“皇后娘娘亲妹妹,林家三姑娘手中就有两盒!皇后娘娘喜欢各种各样的口脂,许多人都知道,这毒妇打从一开始只怕就是冲着皇后娘娘来的!”
在场之中不少人买到了这款口脂。
吓得全都面色惨白。
“老天爷,杀光全家!”
“怎么办,我最近也一直在用这款口脂!”
“致幻,又是致幻!沈答应的死,还不会和她有关吧?”
……
奉月故意不说她只在林婉买的口脂中下毒,就是要所有人都对她虎视眈眈,让她害怕,知道这些高高在上的贵人会报复她,甚至是她的孩子!
因为好些诰命买来,是送给女儿,或者孙女的!
护国将军夫人如何能承受得了如此之重的怨恨。
狡辩的话几乎脱口而出。
又死死咬住。
身上的华丽裙幅已经彻底湿透,紧紧黏在身上。
差一点,那句“只在卖给林婉的口脂里下了药”就出口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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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此之前,她从未与上官遥联系,也未跟那些已经暴露的棋子联系过,本本分分的在宫中当差,根本不存在暴露的可能啊!
皇后怎么会知道?
这贱人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的!
暴露了,她急了:“奴婢没有撒谎,您就算不信奴婢的话,护国将军夫人亲眼看到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