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!!!”
谢钺听着后面的声音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听到身后有马蹄声,立刻回头看去。
是自己的随从梁钱,看他背着包袱的模样,不用说定是爹的安排:“什么情况?”
“侯爷说了,此刻先离京,往北去,去哪都行,先躲上几年,到了地方,用军中密语传信回京,侯爷会让人定期送银子过来的。”梁钱急匆匆地说道。
谢钺皱紧眉头,故意用长枪挑坏了几处摆在街边的摊位,他知道此刻必须闹到人尽皆知,他已离京,不然侯府定有包庇之罪。
不过今日圣旨确实很蹊跷,他虽在家中装疯卖傻,却也没真的傻到那种境地,也不过就是希望爹娘不要太忧心罢了。
当今朝局三足鼎立,京中有皇上和临亲王相互制衡,北边有镇北王虎视眈眈。
靖朝境内虽势力多股,但因为相互制约,倒也显得国泰民安。
定远侯府是绝对追随皇上的,皇上此番举动是不再信任,还是有要事相托?
爹让自己往北去,便是去到镇北王的辖下,只是躲避拖延之术,还是别有安排?
他驾马疾驰,到了城门口,看到的官兵自然抬手想拦,他直接抬枪将人逼退,纵马离开。
“小公子,我们走的这么张扬,算不算抗旨不尊啊?”梁钱有些担忧地问道。
“哼,皇上赐婚,又没说日子,镇北王也不在京中,小爷我亲自去看看夫婿,算什么抗旨!”
他能想到,爹娘一定也能想到,而且会想的比他更全面,所以他不是很担忧京中局势,还是要快些离开,速到地方才是要事。
想到此处,他低头对飞风说道:“长久不跑了,让小爷看看,你可有退步啊!”
飞风似乎听懂一般,抬头嘶吼一声,速度瞬间又快了一些。
梁钱看到此景,只能抬手挥鞭,小公子你那是良驹,这么跑,小的哪追的上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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