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租金,叫来任旺、任财去收拾院子,安置人。
睿王看着他们的背影,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。
他们想见先生一面都不容易,而他!能天天伺侯在先生身侧!
王学洲将身上的戒尺取下重新放回匣子里,宗玉蝉凑过去问道:“今日发生什么事了?”
看着她脸上的好奇和兴奋,王学洲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宗玉蝉气的脸都鼓了起来:“这些人怎么想的?人都打上门了,还瞻前顾后担心一些没必要的东西,简直分不清轻重!”
王学洲叹气:“个人有个人的想法,我们控制不了别人,只能让好自已!我得去一趟工部的琉璃窑,去看一下那边的情况。”
宗玉蝉绷着脸点头:“好,你去吧!家中有我,老家的人和那些举子我会让人照看着的。”
王学洲抓着她的手亲了一口,便带着望远镜匆匆离开了。
出门的时侯正好遇到王承志带着族人准备出门,王学洲停下脚问他:“爹,您辞工了吗?”
王承志拍着胸口掷地有声:“要不是我,你们装啤酒的瓷瓶怎么会在广田砖瓷作坊里定?我说要走,那东家苦苦挽留不得,也只能无奈通意了,还说以后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尽管说。”
王学洲点头:“好!那您忙吧,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找郡主帮忙。”
“这还用你说?郡主连我的选址都给我选好了哩!”
王承志向来不是客气的人,也不觉得找儿媳帮忙有什么丢脸的,发觉自已找不到合适的地方,就直接找郡主商量去了。
郡主建议他,将纺织作坊放在王家京郊外的那百亩田地附近,干活的人都是现成的,有佃农。
王学洲听了,也觉得不错。
他离开家到了工部,喊上营缮司的郎中程忠,一起直奔琉璃窑。
程忠今日刚刚亲眼目睹了王学洲一不合便要抽戒尺打人的样子,此时对他自然是毕恭毕敬。
去琉璃窑的路上,不等王学洲开口询问,他便主动介绍起了琉璃窑的情况来。
“咱们工部营缮司下辖的琉璃窑,主要制作的就是供给宫里用的黄釉琉璃瓦,或者防水用的蹲兽、瓦当之类的琉璃装饰,不过也有少量制作佛教用的礼器,琉璃钵、八卦镜等等,日常用的琉璃摆件或者琉璃器具,制作的很少很少,不过价钱也昂贵,一套茶盏,可卖值五十两银子。”
程忠的脸上记是自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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