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是气,一半是羞,她伸出自己的一只秀气白鞋隔空轻轻点了一下地上那一滩乳白:“我说的是这个!”
霍戈笑开了,“硬得难受嘛。”
随着说话间他已经没事人一样开了门锁走了出去,并且留下一句话:“家里没人陪我去医院,老师,你明天就陪我一下吧,我九点来找你。”
留下温蒂一个人看着地上已经逐渐氧化散发出难闻气味的东西,思考了半天还是道德战胜了情绪,从包里拿出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去扔进垃圾桶里了。
但处理那一大滩东西,再小心手上也还是沾上了一些,温蒂在门口的洗手池搓了又搓,把本就小的可怜的公用香皂用了一半下去。
而她不知道的是,在窗口窥视了许久的少年此刻才带着满足的笑意离去。